刘永华

  对于中国人民大学成立国学院一事,舆论界尚未见过多评论,我们在新加坡联合早报网也只看到这条消息的客观报道,可见华人圈内对国学院的成立一般是持认可态度的。但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,例如林扶叠先生在他的文章《国学,研究则可,弘扬不必》(见本报昨日本版)中提出:“对于‘国学'最切实的办法,是把它局限在学

术范围内研究和学习。”我们认为,林先生的文章有很多问题。

  首先,林先生搞错了“国学”的定义,把“国学”等同于“儒学”。他说:“(国学)大致是指曾在中国占据2000年统治地位的儒学,或者叫儒家,或者叫儒教,或者叫孔家店——具体名称依时代变迁而变化。”林先生这里误读了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的文章,纪先生没有说过“国学”

  就是“儒学”。稍有中国学术史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,“国学”至少是以儒、道、释三家学说为主流,包括了先秦诸子说学及其后世各种变体。林先生把“国学”等同于“儒学”,犯了低级错误。

  其次,林先生搞错了“国学”的现代价值,把复兴国学说成“给它裹上一块布,供在神龛上,就逆时代而动,不与时倶进了。”把弘扬和继承“国剧”说成“培养出一批涂大花脸、开口西皮二黄的人,则是滑稽的。”我亲历了人大国学院的创建过程,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要把国学“供到神龛上”去。林先生捎带着连京剧也骂了一通,我们还没有听说过,有哪个西方人认为与京剧相当的西方话剧是“滑稽”的。从现代美学的观点看,京剧的美学意义并不亚于西方话剧,京剧可以说是中国很少有的唯美艺术形式之一,“滑稽”之说何来?从中国现代意识形态的构成来看,中国人缺了一大块我们称之为“生活哲学”的东西。

  “生活哲学”通俗地说就是我们怎么看待生活,怎么处理生活中的小事。君不见,有人喜食野味吃出了非典,有人贪污腐败包二奶,有些文化人被人称为“没文化”,有些政府官员只会两件事:喝酒、打扑克。这些现象都反映了当代中国“生活哲学”的普遍缺失,而“国学”的精华部分,对这些现象都有针对性的规则存在。可以说,现在提倡“国学”是时代发展的需要,是建设和谐社会的需要,既应该研究,更应该弘扬。

  最后,我们要说复兴“国学”是中国国际影响力上升的一个标志,当一个国家逐渐强大时,国民必然会有弘扬固有文化的诉求。我们乐观地估计,复兴国学会有很好的前景。像林扶叠先生这样的人,倒是该先了解一下国学,再去说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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